因为他即便坦白的说了,齐霄帝也不会信。
只有亲眼所见、只有刀戳于心,齐霄帝才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疼,而袁厝也可十分安稳的抽身而退,没有成为局中人。
“夫君再坏,我也是心疼的,因为你是为了大义,不是为了利益。”
说是醇亲王,其实是个出卖楚国人的叛徒而已。不管齐霄帝是不是抢了他的女人,倘若争权报复,可以光明正大的争斗,总不该让楚国人占了便宜,而且死伤的是大齐百姓!
如此不负责任的人,有这等下场就是活该!
“我也觉得我很坏,但只要娘子不嫌弃就行。”袁厝也毫不介意地承认了。
柳月初才不管他坏不坏,反正他对她向来体贴入微,“你觉得陛下会怎么做?醇亲王又会怎么做?”
袁厝看她双眸好奇,求知欲极强,“莫非我们的孩子,将来很想当一个智者?还没出生,就要她亲娘和亲爹讲述计谋了。”
“……是我想听。”柳月初是想听他的声音。
他的嗓音磁性中透着沙哑,她听入耳中便有痴迷,甚至迷迷糊糊很想睡。
袁厝把她拥入怀中,轻轻地哄着,“娘子想知道,为夫就猜一猜,我觉得陛下会让醇亲王再选一次,很可能会把三殿下给他,也是故意将他们一军。”
“这是不是有些冒险?”
“的确冒险,但这个时候给出僵局最合适,毕竟三殿下的军备开采一团糟,他没有本事与醇亲王联手。”
“二十多年了,醇亲王就没攒出画地为界的底气?”
“有啊,只是被我给端走了。”
“三殿下绝不会去给醇亲王当儿子的,玉妃也不会答应。可醇亲王就这一招?没有后招?我觉得他十分阴险,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就要看他心中是否还存有最后的一丝良知了。”袁厝也不敢判定,“但不管他怎么做,咱们都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