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厝不由唏嘘,只感叹有钱真好。
“我走后,燕国的贸易通路需要你来主持了……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
夫妻躲了屋中窃窃私语,开始互相交底。
也是因为即将离去,袁厝除了必须去宫中之外,几乎每时每刻都陪着柳月初,形影不离。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月,鸿胪寺的出访团队终于要踏上征程。
这一次朝廷出行的队伍有二十四人,十两马车。其中鸿胪寺的官员有六人,以袁厝为首。十二名暗卫,打扮成护卫的装扮。还有六人是各自的小厮书童和差使,没有女眷。
柳月初派去了一百随从,四十辆马车,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吃喝拉撒所需之物。
“瞧瞧这柳家,大张旗鼓的,队伍比鸿胪寺的都壮观。”
送行的朝官不由唏嘘,更是羡慕嫉妒恨。何时他们出行也有这一番阵仗?怕是此生都无望了。
“若不是柳家有钱,陛下岂会把出行的差事派给袁厝?事啊,也要分着看。”另外一个阴阳怪气的道。
“所以还是有钱好呗。”
“……迂腐。”
“你倒是不迂腐,刚刚离别的颂词嗓子都快说干了。”
……
人们嬉笑着调侃几句,也不停地朝着袁厝挥手告别。
这一次奉旨送到城门处的是太子和韦天轩,可他们却没有机会叮嘱,因为袁厝一直都在和柳月初依依惜别。
两个人似有说不完的话,难舍难分。
可刚开始人们看这一幕颇有肝肠寸断,时间久了就觉得日头晒的人发麻……
“再不走就天黑了!”韦天轩轻咳了两声,只能上前破坏气氛。
柳月初瞪他一眼,也的确有些累,“每天都要一封信,我等着。”
袁厝立即点头答应,“放心,我一定每天传书。”传书的鸽子都带了二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