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也很纳闷,“除了内务府的常公公难为了他,他还能遇上什么事?”
“你怎知不是宫中事?”花椒纳闷,仅仅是看上两眼就猜出来?
夏至摇头道,“奴婢是听大少爷念叨着县衙,但具体的事情没听清……”
“去喊一声春叔。”柳月初吩咐道,如今年府上遇事都会瞒着她,包括方嬷嬷都刻意回避麻烦,生怕她动了怒意伤胎气,也只有春叔会认认真真的说实话。
夏至匆匆忙忙领命前去。
春叔却没有马上来,而是过了一个时辰才来见。
“出了什么事?”柳月初意识到事情或许不简单,不然春叔不会躲。
春叔叹了又叹,“是宋六儿出了事。他之前不是攒了银子,弄了个三进的小院住么,结果他媳妇儿买了几个家仆,其中一个是燕国的。”
“他也知道这件事,寻思咱们家的生意与燕国有往来就把人给留下了,但没想到县衙突然来抓人,说他是个奸细。”
“如今不仅是那个燕国人,就连宋六儿和他的媳妇儿、孩子全都被抓到了大牢里。”
“?!!!”
柳月初立即就要下床,急促的穿鞋。
方嬷嬷连忙从外进来,“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若是有人故意针对柳家,您去了也没用处啊!”
“您不必担心,少爷已经去找了姑爷,姑爷已经去县衙交涉了。”春叔虽然这么说,但满面忧虑,谁都知道魏公铭和袁厝之间的恩怨,就怕魏公铭故意在这件事上挖坑了。
柳月初又犯了恶心,花椒连忙端盆。
但她揉了揉眉心,胃腹的波涛汹涌被压了下去,“大哥在县衙?”
“对,他和姑爷都在。”
“去把柳慕敕叫来。”柳月初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冷静。
她第一时间判定,就是有人瞄上了柳家。而且就趁着她身子骨不方便见人时在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