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铭连连拱手,“属下明白,若非李家有所要求,怕委屈了女儿,下官都不想劳烦殿下冒险的跑一趟。”
他把责任推给李侍郎和李姝,貌似有苦说不出。
秦慕颜早就看透了他这档把戏,“行了,你心中明白就好,若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这话已经是摆明了撵人,但魏公铭却没走。
“属下是觉得,殿下也不必为此多虑,您可以先试探一下袁厝的心思,若他强硬拒绝了再说。您是一心为了妹妹的幸福着想,谁会去猜度一位关怀妹妹幸福的哥哥目的不纯?”
“何况扶摇公主是真的想嫁袁厝,不是殿下逼嫁。”
“袁厝不肯答应,也无非是怕被人诟病他忘恩负义,毕竟当初还说是柳家的赘婿。”
魏公铭很希望这件事能成。
扪心自问,他就是受不得柳月初和袁厝过的太舒坦。
何况他知晓柳月初的性子,她一定不甘自降为妾,定会和离。
只要这二人和离,他岂不是还有机会?他有些后悔与李姝的亲事日子定太早,再晚半年就好了。
秦慕颜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秦勇尚却极其反对,“公主殿下谈婚论嫁不是一件小事,何况还要让正妻自降为妾?听起来都十分荒唐。属下还是觉得不妥,而且那袁厝也不似利益能收买之人。”
魏公铭冷笑,“利益收买不了,说明是利益还不够大。”
“所以魏县令觉得殿下辜负你了?”秦勇尚怎么看这魏公铭都十分不顺眼。
魏公铭心头一紧,“属下是在说袁厝和公主殿下议亲的事,秦幕僚何必扯到我身上?况且属下再不济,也乃侯府出身,还要几分体面。而袁厝不过是个破落户,口口声声自诩为赘婿,心中不知多肮脏。”
“若非为了利益,哪个堂堂男子会去做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