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咬了一下唇,“我想把他们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去做事,也算有一口饭吃了。”
“那个小柳淘还真不错。”陈中耀对这个小孩儿很欣赏。
年纪很小,居然就能调动其他几个小乞丐为其卖命,“你可以好生培养一下,或者送到我这儿来教一教。”
“那我可不舍得,我还是亲自教的好。”柳月初是害怕被他教成一个榆木疙瘩。
陈中耀又训了几句,让她往后不要如此鲁莽,随即又说到袁厝的官职,“……户部定会拨一些无权无势的人到他麾下做事,你们心里有个数。”
柳月初也不意外,“等夫君回来,我会与他详说的。”
陈中耀也没再停留,回到郡主府去拟折子。
虽说拓跋云杀人是帮柳月初,但他斥责齐霄帝无能昏庸的折子也不能省。
柳月初一直等着袁厝归来,等到了圆月高升。
袁厝看她倚靠在榻上已睡着,进屋的脚步都轻些了。
“娘子,姑爷回来了。”花椒还是喊了一声,毕竟今天出了太多的事。
柳月初瞬时醒来,就看到他风尘仆仆,“夫君在宫中忙到现在?这宫里也太不拿人当人,故意把你当驴使唤了。”
“与宫中无关,是被大舅哥喊去训了我一顿。”袁厝轻咳了两声,一脸晦涩。
这陈中耀回到家还是不放心,派人到宫门口把他截住,又训他不该纵容柳月初胆大包天,让他好生的管管。
袁厝内心犯苦,他的媳妇儿是宠的,何来管教一说?况且他是督察御史的哥哥都管不得,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柳月初吐了舌头,“他训你做什么,有脾气倒是对我发啊!”
袁厝摸摸她的长发,这娘子偶尔精明偶尔傻,倒也不错,“这几日你先低调些,别露面,以后侯来就跟在你身边。”
“为何?”柳月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