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秦慕朔是不希望袁厝和柳月初和离的。
他看出来秦慕颜动了心思,但他已经娶了方子卿做侧妃,不可能立即再纳一个嫁过人的柳月初。
但齐霄帝是想拆散这一对儿,不容他们官商勾结。
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哪个府邸私下没有生意?但不知父皇为何这个时候摆出了朝廷条例,莫非是在给其他人敲下警钟?
秦慕朔被盯了个浑身难受,不得不和煦着开口,“儿臣觉得尚书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可法例上的确有不许官员家眷经商的条例,父皇向来克己守礼,从不逾越,若真的答应下来,算是又为状元郎破了第二次例。”
齐霄帝瞪他一眼,说了半天,啥意见没说?就厌恶这个接班人毫无担当,做事向来没一点儿勇气。
“你又怎么看啊?”齐霄帝眼睛一横,又看向了秦慕颜。
秦慕颜却笑着上前,“儿臣觉得柳娘子大才大善,父皇不能委屈了人家。况且难得出了一位如此会做生意的女子,怎能为了家眷埋没?若父皇仍旧要二人和离的话,也要为柳娘子再赐一门良缘亲事,不好偏颇。”
秦慕朔不满的拦了一句,“人家夫妻感情甚好,怎能无缘无故就和离?”好人全让他当了?
“那皇兄说该怎么办?难道真让状元郎放弃官职?柳娘子也不舍夫君好好的一个状元郎,又回去做个无名书生吧?”秦慕颜已经盯上了柳月初。
话锋又转到柳月初这里,柳月初看向袁厝,“夫君舍得吗?”
“舍得,为夫宁可不做官,也绝不和离,况且娘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