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真是咬牙切齿。
若不是拓跋云的肉太厚,捶一拳头容易矬了手,她真想好好的揍他一顿解解气。
但已经一个时辰过去,这宫里还没有消息?
她忍不住的站起来垫脚看看,却看到了陈中耀一脸阴暗地从宫中走出来。
“哥,怎么样?”她见陈中耀朝自己走来,显然就是为了她的事。
陈中耀的眉头都已经快蹙成了一条线,早知她婚事如此波折,还不如把她娶回家,什么怕不怕被报复的,她眼前的麻烦一点儿都没少。
“陛下要见你,问一问你自己的意思。”
“我当然是不嫁啊!”柳月初脱口而出,“而且袁厝也没死呢,我为什么要开始谈论二嫁的事?他、他不会是……”
柳月初心中一惊,他不会因宇文禅的这封联姻的信,已经被齐霄帝给弄死了?
她呆呆的看向陈中耀,陈中耀依旧古板一脸。
她又看到远处一群太监宫女在匆匆的跑,好似宫内出了大事情!
她的心瞬时凉了,凉得锥心刺骨,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更决出心痛。
“你们、你们这群人这样弄死他,知不知道造了多大的孽?他才华一身,他可报效大齐,他是大齐的英雄,你们真是为了一时之力把大齐未来的基业给毁了啊!”
“昏君!”
“就是昏君!”
“一个昏君还有什么可见的?!”
她压抑了许久的怒意破腔而出。
皇宫的广场空荡荡,声音徘徊,还带了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