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正吃着香糯可口的桂花糕，只有她一人看到的镜面里，云兮与牛阿土两人吵着吵着居然扭打在一起。

别看牛阿土平日里身形瘦弱，但他能在牛家多年的苛待下生存下来，就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并非表面那般孱弱。

相比之下，云兮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按倒在地，痛苦地求饶。

牛阿土松开手，望着眼前的云兮，心中五味杂陈。

事到如今，就算他们没有往日的情感，都要拴在一起才行。

另一边，青楼中老鸨的死讯迅速传开，官衙迅速发布了通缉令，云兮的画像被张贴得满城皆是。

两人无处可逃，只能躲进偏僻角落。

没有金钱，没有固定住所的他们逐渐变得潦草不堪，大冬天饥寒交迫。

“你把羽衣给我，有了仙力，我们就不必再过这种日子了。”

两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肚子已经许久没进食，云兮还在试图让牛阿土拿出她的羽衣来。

“不可能！”

牛阿土紧紧裹着自己那件满是破洞的棉衣

“那我们就一起饿死吧。”

云兮冷笑一声。

外面雪花纷飞，牛阿土缓缓步出简陋的破庙，没多久，他身后跟来一个男人。

“果然没骗我。”男人看着云兮笑起来。

云兮察觉到异样，心中一紧，想逃却已经来不及，恶心至极的男人立马抱住她。

“牛阿土！”

云兮嘶声呐喊，而牛阿土只是默默关上了破庙的破旧木门。

“这小子果然没说谎，青楼出来的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事后，云兮痛苦蜷缩在地上，男人笑着走出去，丢出银钱到牛阿土身前。

“云兮，我也没办法……”

牛阿土跪在云兮身边道歉。

“云兮，你的羽衣我也能穿吧……这样我也有仙力。”

牛阿土突然激动道，他们一路流浪到这里，回去的银钱根本没有，加上又是大雪天，他也是没有办法。

“云兮，你能理解我对吧。”

听到牛阿土提及羽衣，云兮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涌来，但她选择了沉默，将这份恨深深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