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拳,“谢谢提醒,我会再努力一次。”
如果娇纵的代价,是要去嫁给老男人。那她再不乐意,也得逼着收敛脾性,想到要跟老男人结婚,她不如去死呢。
郝管家说完就走了。
薜情忍着疼,下了床开始寻找沐承洲住的病房。
沐承洲不久前才接到母亲的电话。告知了薜情的事,他听了,也并没什么反应。这会儿正让郑春天给她削苹果吃。
他拿起本书给阮棠讲故事。
郑春天削好苹果递给沐承洲。沐承洲正要接,就听见敲门声。他抬头看去,薜情站在门外,他蹙眉了下。
郑春天前去开门。
看见薜情也穿着情服,有些惊讶。薜情惨白着脸道,“阿姨,我想见见承洲,我有话想跟他说,可以吗?”
这个脾气恶劣的大小姐。
这会儿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脸上没了以前的那种跋扈。郑春天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拉开了门。
薜情走了进来。
沐承洲放下了书,阮棠也歪头看了过来。
沐承洲语气冷冷道,“有事?”
“承洲,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薜情压着心中的委屈感,坐到了病床边。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之前是我冲动了,害你被人砍伤,是我的错。”
她看着沐承洲,他上半身赤着的。肩膀缠着圈圈的纱布。她只是想收拾阮棠,并没有想要伤他。薜情白着脸说,“希望你原谅我。”
沐承洲面无表情,“你真会知错?”
“真的,真的!”薜情怕他不信,急得把病服给扯开。露出了里面的受伤处,她红着眼睛道,“你看,我砍了自己一刀,你总可以对我消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