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景雅大叫一声,吓得福宝浑身一颤。
“首先,我们应该是自己,然后才是其他的角色,如果自己都不爱自己,那还有谁会爱?这个家庭不值得她留恋,还不如离婚自己出去上班,至少不会挨打。你不是被人打过吗?你不知道有多疼?”
福宝久久凝视着景雅,他发现,景雅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有什么不一样,他又不是人,说不出人话来。
“你说的对哦......那我们怎么办?”
景雅思索了会儿,说:“你不是会造梦吗?你接触过他老婆没有?”
“没有。”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失误。”景雅揪住福宝的耳朵,说:“你就应该去找他老婆,他老婆过得多苦啊。”
“放手放手!”福宝大叫一声,抓住景雅的手,说:“好好说话,你说什么我做就是了,干什么总是打人啊?”
“那你把知道的都跟我说,我明天去敬老院问问那个老爷爷,看他怎么说。”
“你就不怕老爷爷听完一口气喘不上来,得送去医院啊?”
说的也对,景雅想着还是得悄悄问问,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第二天景雅特意买了水果带去敬老院,看到院长把水果分给那些老人,景雅自己端着洗好的葡萄过来找昨天说好的那老爷爷,那老爷爷见到景雅过来很是高兴,脸上的褶皱都平坦了许多。
“爷爷,你在这里住的习不习惯啊?”
“习惯的,就是一天过得太慢了,不知道干什么。”
景雅踌躇了会儿,问:“那您家里人一般多久来一次啊?”
老爷爷倒也坦然,笑了笑,说:“来不来我无所谓,我用的又不是他们的钱,来看我还添堵,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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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雅就问:“那您不会想他吗?”
老爷爷那如枯树皮般的手颤抖着,犹如风中残烛,艰难地拿起一粒葡萄,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缓缓开口:“想就会来吗?想是没用的,关键是看行动。他不来我也不打扰他,眼不见为净。”
随后睁开眼看着景雅,说:“你有男朋友对吧?”
“对、对啊,爷爷你怎么知道?”
“你手上的那个东西,我年轻地时候也弄过,那时候我给我老伴买的也是这种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