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是要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玩心重呢。”
吕瑶和秋楚在驻月身旁念念叨叨,说了半天不见有人反驳,这转身一看,驻月已经卧在贵妃榻上睡着了。
“看样子姑娘可是犯困的紧。”
吕瑶取了一床薄毯替她盖上,两人倚在旁边说起了悄悄话。
“说起来,姑娘都有身子了,怎么君上还天天来呢?人家不都说国君这会儿该去其他娘娘宫里了才是,咱们姑娘这会儿又不能伺候他,总不能两人光搂着睡觉吧?”
“哎哟你这丫头!没羞没臊的胡说什么呢!”
吕瑶笑着轻啧道
“君上是担心姑娘,前几日闹了这么大一出戏,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过夜,准是担心她夜半溜出去,又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了!”
惜夏笑的甜,又杵了杵吕瑶胳膊问道
“君上还真要关姑娘两个月不成?我还以为是气话呢。”
“哪里是气她,只是保护她罢了。”
吕瑶绣着件孩子的肚兜,笑着解释
“前些日子赵妃娘娘的事闹得天崩地裂,君上怕有人报复,也恐旁人忌惮,便将姑娘困在凝心阁不准她出去,以免受了伤害,说是禁足,实则护她罢了,待两个月后胎坐稳了,再出去也可啊!”
“原来是这般……”
惜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怎么没有瑶瑶你想的这样多呢,还以为君上是真的恼姑娘胆大包天,要罚她呢!”
两人伴着春色闲聊,这会儿已隐隐有了些许梨花的香气,随着一阵风卷来,时有时无,甚是惹人好梦。
“哟,我来的不巧了,妹妹还在午憩呢。”
伴着春光登门的是楚潇潇,自从驻月得知她同样知晓秦宫有两个国君这一秘密后,便自然而然与她成了朋友。
“我带了几样点心来,又在去年秋季制了些蜂蜜酿金桔,这会儿正可以兑水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