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水还不能叫你安生?!”
嬴政坐在床边,这语气可是差极了!他瞪着赵无垠开口便是责备
“月儿不是喊人救你了?怎是她的过错,你自个儿贪玩险些送命,还能怪到她人头上?!”
“君上怎能如此偏心呢!”
赵无垠哭的动人,拉着嬴政的衣袖直叫冤
“是她害得我啊!明明是她害得我,君上怎能不为我主持公道啊!”
“娘娘……”
瞧赵无垠故作可怜,这驻月也不甘示弱,这会儿两人都互相飙演技呢!
只见驻月唤了声。
“若是娘娘怪我,就让伏越给您磕个头致歉,妄您能消消气呀……”
说罢驻月便要跪,嬴政立马起身相扶,又扭头对赵无垠责备道
“月儿如今怀有身孕,难道你还想如此刻薄?!你自己落水应当怪自己不小心,怎能把过错加在月儿身上?!”
“可是……”
这赵无垠此刻是百口莫辩呀!沧池就她们两人,她伏越想说成黑的便是黑的,想说成白的便是白的,仗着国君宠她便一通胡言乱语,给她气的直咬牙,可瞧国君都来看她了,要是闹得不欢而散,恐怕连这点怜惜都要作没了呀!!
她委屈巴巴地坐在床头,噘着嘴直委屈,可瞧国君黑脸呢,又不敢放声大哭,这会儿三人正僵持呢,芳儿端着茶上来解围了。
“君上请用茶。”
这芳儿一来,驻月立马警觉,瞧她模样不过十七八岁,若是跟着赵无垠从从羌戎来的,那她入秦时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见她生的面庞圆润,长的可爱无害,还有几分稚气未脱模样。
方才被赵无垠这大吵大闹的一顿,惹得嬴政头疼,他端了茶又瞪了她一眼,赵无垠才收了几分眼泪。
驻月细细观察着,见她举止做事都算是谨慎有礼,心想着是不是赵生看错了人。这正想事呢,芳儿便端着茶走到了她面前。
“公主,请用茶……”
驻月微微一怔,赶忙端过茶,这无意中瞟了眼,就发现芳儿的手腕衣袖处有一抹金色的亮光甚是惹眼,再定眼一瞧,好家伙,原是手腕上带着一对明晃晃的嵌宝石金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