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秦宫内定是人多眼杂,都各忙各的为宴席准备,到时……咱们何不趁国君与众大臣推杯换盏,歌舞升平之际……”
难道……
郑良看向床底被隐藏的毒物。
嬴政从赵协那儿回来后,一个人坐在凝心阁许久,驻月见他沉默,端了茶送去
“你都有身孕了,这么些事交给旁人做就是。”
他的语气温和,可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满,驻月瞧见桌案上一支毛笔都折了,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君上,遇到难事了?”
嬴政扫过驻月,叫她心头一颤,那是杀意已决的眼神。
“李善全,把李斯叫来!孤有要事同他商量!”
待李斯赶到,见殿内气氛压抑,又见驻月在旁表情凝重,他咽了咽唾沫,走近作楫
“君上……”
嬴政这会儿满眼煞气,抬眼瞧李斯,给他吓得肝颤!
“你坐吧。”
语气冷冰冰的,叫李斯这短短瞬间大脑瞬间飞速转动,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自个儿哪里惹了君上,叫他起了杀意了?!
驻月见两人要谈事,立马退下,谁知嬴政又喊住了她。
“月儿,你留下,孤与相国所商之事,与你有关。”
“我?”
驻月同李斯面面相觑,更是不解。
“此次赵协引起的造反宫变一事,若不是月儿有勇有谋,敢一人闯出宫去通风报信,叫王贲寻了蒙恬率兵镇压,孤与相国,大抵危矣!”
“是,君上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