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月只觉这名字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领自己入秦的那个将军嘛!还真是冤家路窄,原以为他被派去前线了,没想到这会儿却还在宫中!
瞧驻月眼珠子一转,仍是抬头挺胸,粗着嗓子叫嚣道
“王睢将军的话是圣旨,还是国君的话是圣旨?!你们是听王睢的,还是国君的?!如今我能到这儿,既得国君允许,难不成他王睢还能阻拦?!你们,到底是谁的臣子?!”
马背上的小兵虽看着脸生,可这架势颇为逼人,句句分析利害,叫守城的士兵一时犹豫,不知该不该打开宫门。
“放肆!”
驻月再次喝道
“我替国君出宫办事,你们还敢阻拦,就不怕我调转马头回去告你们一状,让你们统统掉脑袋!!”
瞧着他手上拿的玉佩是国君的随身之物不假,守城士兵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既是国君之命,我们怎能违背,那王睢将军虽也下了命令,可比起国君,他的话还真不重要。”
几人大抵也怕耽误国君大事,犹豫片刻便打开了宫门。
“驾————”
只见驻月一挥鞭,飞似地朝王贲家赶去。
那赵协发了疯,回了承德殿打开密室,瞧见李善全守在嬴政床边,嬴政仍是昏迷。
“你,你……”
李善全瞧他脸上布着血迹,以为他已在秦宫大开杀戒
“你这是要送了自个儿的命啊!你敢趁国君昏迷做出如此窃国之事,国君若是醒了,定不饶你!”
“他不饶我?”
赵协一挑眉,看向床上的嬴政。
“难不成,他还想来一次手足相残?!”
此话一出,李善全惊得闭了嘴,这简短的几个字包含了太多信息,叫他一时难以做反应,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瞧他又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这会儿他不去别的地方,偏偏要来寻驻月的麻烦,走到凝心阁门口,瞧不见侍卫守门,心头生了疑惑,又加紧步子寻到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