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歇下的李斯神经还未松弛片刻呢,便被王睢派来的士兵围了个满当!
“你们……做什么?”
李斯倒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见王睢提剑而来,手上还带着国君的虎符便知晓了一切。
这会儿见他盘腿坐在床上,一副逍遥自在模样。
“相国通敌叛国,本将得君令,将相国大人扣押在此,未得国君传召不得出门!”
王睢晃了晃手中虎符,却叫李斯摇头直笑
“等死吧你!”
他又气定神闲地躺下,也不顾他人,自管自睡了。
一夕之间秦宫风云突变,还未等众人做反应呢,王睢已携兵将整个秦宫完全控制,带去地另一支兵力也不等王贲多问,立马夺了他的虎符而归。
待第二日天明,秦宫已是另一番景象。
“姑娘,外头的兵不让咱们出去,这,这君上是不是动了怒气,要将这儿作为冷宫了?”
“不……”
驻月看着驻守宫门的士兵说道
“不仅是咱们这儿,其他地方大抵也是如此。”
这可如何是好!承德殿虽离凝心阁不远,这会儿却跟隔了千山万水似得难以淌过。
那赵协自然也没闲着,现在将嬴政关进了密室,又威胁了李善全,全宫封锁,他倒是来去自如,昨个儿惹了驻月,这会儿又去了未央宫。
那赵离姜见士兵将未央宫重重封锁,一时还不知何意,可看到他赵协出现,立马便知所有。
两人许久未见了,这会儿赵协倒没了张牙舞爪之姿,而是提着剑,一脸痛苦地走向太后。
围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奴才们吓得不敢作声,也不懂为何儿子向母亲拔剑,气氛一下子变得焦灼,那些奴才见今日君王怒气冲天也不敢多问多言,只能僵着身子在旁。
赵协提剑走近太后,冲着身旁奴才喊了声
“滚!”
那些奴才一惊,立马做鸟兽散,拔腿就跑。
“你来作甚?政儿呢?”
“死了。”
“死了?”
赵离姜一抬头,笑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