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李斯叫来,这赵协去留,孤要与他做商议!”
说罢,头也不回便走!
这会儿凝心阁没有一点声响,那驻月把自己关在屋内,不论是惜夏还是吕瑶进去,她都一人蜷缩在床上不言,只是默默流泪。
“姑娘,好歹吃点东西吧,这一口都不吃,恐饿坏身子啊!”
吕瑶的劝说未有一点用处,这会儿驻月扶着小腹,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里头有一团小生命在酝酿。
果如太后所说,母子连心定有感应,可这孩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叫驻月不知如何抉择他的去留。
“姑娘,你到底和君上怎么了?为何你和君上都如此恼火?君上今日都慌得踢门了,这……这到底怎么了?”
“瑶瑶,书信一封给王巡,叫他赶来秦国,我要走,让他带我走。”
“带你走?!”
吕瑶惊愕
“姑娘胡说什么?这和国君好好的为何要走?!”
“他骗了我,我虽用假的身份骗了他,可他……却是骗了我的感情!我对他的感情从未有假,可,可这会儿……我实在不知自己爱的究竟是他,还是那个与他相似之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两人说着话,嬴政不知何时进了屋,见他拍拍吕瑶的肩膀,温和着声音说
“让我来吧。”
嬴政这会儿坐在床前,见她仍是默默流泪,自是心痛。
“孤一直在等你坦白身份的那一天,孤给过那么多暗示,可你始终不言,孤从未怪你隐瞒身份一事,不管你是不是伏国公主,孤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我现在很迷茫……”
驻月看向嬴政,笑的讽刺
“如今在我眼前的,到底是嬴政,还是那个赵协?你怎能这般肆意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结果……我又与秦宫那些可怜女人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