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承德殿,嬴政一点困意也没有,只是在屋内看着奏章,心头憋着一团气无处发泄(今晚上要一个人抱着小被子了哭)
赵协见嬴政已经许久不在承德殿过夜了,今夜却不急着走,只顾伏在桌前。
“君上……今夜不去凝心阁了?”
他大着胆子上前一步询问,这话刚问完呢,一道寒光便刺了过来,嬴政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睛落在了赵协身上。
赵协见自讨没趣,也就闭了嘴,嬴政原还想找个人如何解决与驻月之间的嫌隙,见是赵协,更加不愿泄露半句。
这李善全端着茶进来,瞧赵协站在国君面前一言不发,两人面面相觑,这会儿国君的怒气都快溢满了,李善全也没法子,只得寻求他的帮忙
“赵先生,您可快劝劝君上吧,君上这会儿与伏越姑娘生了气,这,这都闹了一整天了。”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吵架了,怎么?这会儿伏越姑娘不让国君进屋吗?”
此话一出,直叫嬴政更加生气,杀意袭来,李善全差点下破了胆,连忙解释
“赵先生,奴才是叫您劝劝君上,您,您怎还添柴加火的……”
“你们两个若是再多言一句,信不信孤砍了你们的头?!”
嬴政气的将竹简扔在一旁转过身去,不再多言。
瞧他是真的遇上了烦心事儿,这会儿也不好拿他打趣,赵协先示意李善全出去,后又和颜悦色地替嬴政倒茶,递到了他手边,软着语气问道
“君上若是信得过我,何不与我说说,也许我还能帮到您呢。”
嬴政自然不开口,这会儿看见谁都烦,哪里还能跟赵协说什么心事。
见他不开口,赵协也不强逼,只是自顾自坐下,喃喃自语起来。
“君上虽是不开口,我大抵也能猜到几分,伏越姑娘原本生性洒脱不拘小节,若不是真有事儿惹了她,想必也不会把国君拒之门外的,看样子此事还颇为严重呢。”
大抵是第一次遇上女人跟他置气的事儿,惹得这位国君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会儿也是急着寻求帮助,见身边赵协也算可靠,便也开了口。
嬴政将昨日之事叙述了一遍,赵协默默听着,只等他说完,赵协才无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