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孤也不便久留。”
直到听到嬴政的脚步声离开,驻月才转身望向空无一人的屋子泪流满面。
凝心阁的奴才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虽没有打在驻月身上,可着实叫她心疼了一把,仅凭这一点,也足以叫郑良和赵无垠高兴好几天。
“任凭她伏越再怎么受宠,这犯了事便是犯了事,君上也没偏袒她,看样子君上的爱也不过如此罢了!”
赵无垠喝了口酒,笑的放肆
“凝心阁这会儿如何?”
“回娘娘的话,凝心阁这会儿安静的很,国君也未留下,一人去了承德殿呢!”
“我就知道!”
赵无垠媚眼流转,笑的张扬
“那伏越这般放肆又如此疼爱奴才之人,今日君上都不帮她,她还怎么同君上好好说话,这里心里头有气,没准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赵无垠眼珠一转,对着身旁奴才说道
“明儿备些酒菜,咱们去瞧瞧君上,别叫君上一人气坏了身子才是。”
而云台殿的郑良,终于将前些日子的那口恶气狠狠报复了回去,叫凝心阁的主子奴才一顿好打,连国君都不出手相救,唯有这一点才叫郑良觉得那伏越所得之爱也不过如此罢了!
她笑的阴冷,看向身旁秋楚,直叫秋楚浑身犯寒。
“今日打了你那些个朋友,可是心疼了?瞧你,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
“不,不是……”
秋楚战战兢兢,摇头否认。
今日凝心阁的一幕幕叫秋楚心头不是滋味,她只与驻月有恨,与其他人哪有半分仇呢?瞧着吕瑶,惜夏几人被打的哭喊连天,实在惨不忍睹。
可为了讨好眼前的主子,秋楚只能摇头否认这份感情。
“今日也是吕瑶不对在先,娘娘只是秉公办事罢了,君上自然无法反驳,那伏越,又怎可无了规矩。”
“君上最恨不守规矩之人,她伏越以为仗着几分宠爱便无法无天,这般恃宠而骄,君上怎能忍?如今这感情怕不是冷了一半!”
第二日嬴政没来,驻月忙着照顾几个伤员也不管其他,只是吕瑶躺着不能动实在难熬,可即便受了伤,她也察觉到了驻月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