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情分啊,那我与夏临之间的情谊可是深厚无比,相比之下,咱俩之间又能有多深的交情?”
“再论及家世,我们冷家和夏家那才叫真正的旗鼓相当、门当户对。”
“哪像你……哼!”冷景深一脸不屑地看着对方,接着说道:“况且,我家泽熙对你家路溪可真是一点儿喜欢都提不起来!”
“他俩见面交谈之类的事儿,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啦!就这点儿接触,还敢妄称什么青梅竹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说到此处,冷景深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了几分,继续说道:“告诉你,我家泽熙和若安可是打小就定下了娃娃亲的呢,这婚约早在多年前便已存在,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更改的。”
“还有啊,那夏临也总是会时不时地回来探望若安以及他们的三个孩子。”
“你若是胆敢把这些话到他面前去说,哼哼,你好好想想自己能不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吧!”
冷景深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审视着眼前之人一般,缓缓说道:“如今的夏临仍旧是当年那个夏临,而他的女儿一直都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逆鳞。”
“你觉得以你的本事,你路家,能够像他那样为了自己的女儿不顾一切吗?”
“依我看呐,你要是真心疼惜自家女儿,倒不如趁早劝她死了这条心,赶紧放下我家泽熙,要么自个儿去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要么就让你这个做父亲的帮忙寻摸一个有点能耐的好人家给嫁过去得了!别再在这里纠缠不休,丢人现眼啦!”
“让她别一天天的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妄想着插足我儿子的婚姻!”
冷景深一脸冷漠地看着路泽,毫不留情地说道。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心窝。
路泽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着指向冷景深,嘴唇哆哆嗦嗦半天,却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那个夏临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儿。
若是没惹到他倒也罢了,可一旦真正触及到他的逆鳞,只怕自己根本无力招架。
而且,论实力和背景,他们路家与夏家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妄图与之抗衡无异于螳臂当车。
“路泽,你也就别再假惺惺地说什么可怜你的女儿了。”
“你心里打的算盘,难道以为我看不穿吗?”
“你无非就是盘算着,要是你女儿真能成功嫁给我的儿子,到时候借着我冷家的势力,让你儿子、你们路家都能够更上一层楼。”
“别把大家都当成傻子一样糊弄!”冷景深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此时此刻,冷景深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今天会在这里碰上这档子事儿,打死他也绝不会带着孩子们过来。
真是倒霉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