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忧即刻下榻,穿好衣服便匆匆赶去西院。
不论如何。
她都不能让上官乐言就这么被气走。
顾景炎说过,上官乐言救过他部下,所以他不太可能用那些残忍的招数对待上官乐言。
可上官乐言要是油盐不进,她不介意将耍些手段逼着对方臣服...
战王府,西院。
上官乐言将自己锁在卧房里,一边哭一边收拾着行李。
沈无忧敲了两下门,见上官乐言没有搭理,索性拿着钥匙开了门,
“喂!你能不能有点儿礼貌?”上官乐言抬头看了眼站定在门口处的沈无忧,不悦地撇了撇嘴。
“这里是我家,我想进哪个房间就可以进哪个房间。”
沈无忧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卧房,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上官乐言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缓缓站起身,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问,“你想做什么?”
“双花兰在哪?你想走我绝不留你,但双花兰你必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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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兰本公主是不会交出来的!除非,你肯把战王妃的位置让给本公主!”
一直以来,上官乐言的信誉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这一回她受的伤太深,还讨不到半点儿好处,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
“上官乐言,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要是信守承诺,我绝不会对你用毒。你既然打算出尔反尔,那么我也不需要对你客气。”
“你哪里信守承诺了?一定是你告诉了景炎哥哥实情,他才会这么厌恶本公主!要说犯规,也是你先犯的规!”
“我一个字都没有说,是你自己露馅,让他猜到了。”沈无忧确实留了一点线索给顾景炎,比如不让亲,还有逼着他做避孕措施,但她确实没有直截了当地告诉顾景炎实情。
上官乐言语塞,仔细回想起来,似乎还真是她说漏了嘴,扬言什么她也能救他的命...
可是顾景炎毕竟是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
她就算是被伤得体无完肤,仍旧不撞南墙不回头。
“沈无忧,本公主听人说,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肤之亲,男子就有可能喜欢上女子。本公主还想再试上一试,你放心,战王妃之位本公主不会抢,本公主可以做妾。”上官乐言话里行间带着卑微的乞求。
“谁跟你说的有了肌肤之亲就会相爱?有多少男人成日流连烟花之地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难道他们会爱上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根本不会!”
“而且他并非酒色之徒,这些对他根本没用。”
沈无忧还是挺了解顾景炎的,虽然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欲求不满极度饥渴的模样,但这并不能证明他有多好色。
他和她一样,根本没办法和不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所有的亲近全部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我不相信世上还有男子会不好色。”
上官乐言越想越觉不甘,她都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人族镇守使
“你对他下了药,对吧?”
“你怎么知道?”上官乐言狐疑地问。
“我怎会不知?他第一时间来找我解的药性,要看看吗?”沈无忧说着,便低下头解开了两颗衣扣,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脖子和锁骨。
“...你是来向本公主炫耀的?”
上官乐言的心彻底哇凉一片,原来不是顾景炎对女人没感觉,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碰她而已。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现实。你找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只能痛苦一生。与其整日郁郁寡欢,还不如早点放下,找回本心和自我。”
沈无忧依稀记得在万国盛宴上一身西域装扮的上官乐言是那么耀眼明媚。
可惜上官乐言为了爱彻底失去了自我,甚至连穿着和神情,都在刻意模仿着她,毫无原先的张扬和个性。
“沈无忧,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赢过本公主吗?”
上官乐言心里很清楚,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然而她生来骄傲,绝对不容许自己输得这么惨。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本公主得不到的人,可以亲手毁了。如果没有双花兰,他必死,这种情况下,你还会认为自己赢了吗?”
“公主你最好不要给脸不要脸。”
沈无忧忍无可忍,直接撂下狠话,“王爷若有恙,整个西陵都得给他陪葬!你难道忍心眼睁睁地看着疼爱你的父王被凌虐致死?还有一点,你最好搞清楚,我对你客气是因为有求于你。王爷要是死了,我还用得着对你客气?到时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
上官乐言从未想过沈无忧还有这么疯的一面,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