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浪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您见过?!可有治愈之法?”
那大夫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当再次看到三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垂头丧气,大夫轻抚着胡须,微笑着说道:“你们也无需这般灰心丧气,老夫年轻时在沧州行医,曾遇过此类病症,只可惜那时老夫才疏学浅,医术有限,正当束手无策之时,有一名神医如仙人下凡般路过此地,对这病症饶有兴致,仅用了三个时辰,便轻而易举地将其解决,然后飘然而去。”
又摸了摸胡须,接着说道:“那背影,至今仍历历在目。”
“神医?!”任想容失声惊叫起来,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道:“真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神医存在啊?!”
陈逍浪也难掩内心的激动,他连忙问道:“敢问大夫,那名神医如今身在何处?”
“老夫亦不知晓,那名神医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有他主动现身,未曾见有人能将其请来。”
“这样啊……”陈逍浪无奈地叹了口气。
阮康沉思片刻,抱拳问道:“大夫,对于那名神医,您可掌握什么线索?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好。”
“老夫只晓得他的名号。”
“那他叫何名?”
“神医野鹤!”
……
“野鹤……神医野鹤……”在回客栈的路上,夕阳如血,将三人的影子拖得老长,陈逍浪反复咀嚼着那个名字,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任想容开口问道:“你们说,这神医会在何处?”
见阮康摇了摇头,任想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陈逍浪,问道:“陈公子,从那大夫回来的路上,我见你沉默不语,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也许有人会知晓?”
“啊?”任想容惊愕出声。
阮康追问道:“此言何意?”
陈逍浪略作思索,答道:“虽说我未曾见过神医,但我曾遇见过另一人,或许他知晓。”
“何人?”
“游人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