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帝王,让一低贱男儿打的绝无还手之力,简直奇耻大辱,颜面扫地。
当初就该下毒手,让安宁兄妹俩一起去见她们生父,永绝后患。
“当年若不是母亲出手帮你,以你这愚不可及的人,能夺嫡成功,登上帝位,痴人说梦,还天真以为自己计划周密,同是凤氏血脉,还不如凤离音尊上一介男子。”楚安柟抽离刺入她大腿上树枝,鲜血飞溅,将带血棍儿落在她头上,通过它传入两段记忆到灵海中,嘲讽道。
“真狠,下界三年,你也该回去了,那边的人,好似非此界面人。”楚訇被他一波操作惊呆了,那些记忆不止会让她了解真相,还会一步步吞噬修为,成为废物,看了远处看戏人,出声提醒道。
“你也会怕?妄想染指我兄长时,可不见得你会怕,你叫嚣说,我若有本事,就找你复仇,如今我活着回来了,你该受到处罚了。”楚安宁手握利剑,对向她双手,看她迫切后退,满脸恐惧,微微勾唇,冷嘲道。
她早对兄有觊觎之心,奈何血缘之隔,不好下手,中又怂恿她去,幸其知非,不听,不然必悔终,后她得知,非血亲,迫不及待悄悄动之,幸兄身上有防,而无使其奸逞。
“本王错了,求你别杀我,”凤久源捂着腹部,疼痛还未缓解,看她一步步向她靠近,全身忍不住颤抖,开口求饶。
“晚了。”楚安宁讥笑,一剑刺心。
原谅二字,她配?
“宁宁。”
传位恰好在楚安宁身后,安乐看她身上沾染血,满目担忧,即长驱而趋之,不顾后之人。
“兄长走慢点,别摔着,非我血,勿忧。”楚安宁目疾驰而来之兄,急开双臂,将抱入怀,带离血腥之地,满目疼惜地说。
“源儿,你怎样,别吓父君呀。”
叶涵雪悄然顾一圈,望陛下与女皆倒在血泊中,心里暗喜,面上故做悲悯,痛哭流涕地朝女儿奔去。
“母亲……”
凤瑜亦随皇祖父,并与其故,泣不成声,死死盯着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母亲,嗓音颤抖地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