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多日未回信息,薇想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怎么样,自己快离开了,还是希望能有个面对面的告别。
去过他的公寓,没见到人。
拉辛说,最近闭关忙着准备绘画竞赛的事,没有联系他。
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像那日和南芳吃饭,告诉她自己要回奥斯陆,她那凝目而视、震惊的样子一样,后来她说:“也是,你本来就是来旅游的。”
海的中央呈一片雪青色的幽暗,风把雨撕碎得如同破衫,黑云压城,路人少有行人。
南芳撑着黑伞等在民宿的门口。
薇着急进去换被雨淋湿的长裙,更觉得奇怪:“雨这么大,你怎么待在这里?”
南芳抿唇,直视薇:“在等你,薇,我有话想对你说。”
薇进门:“那进来吧,上去坐坐。”
重度感冒,昏睡了一天。
薇半掩着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四个字,她只说了一遍,不确定昨天自己听到的是否是那四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