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鲁不安地窝在伊森脚边,沮丧地低着头,无奈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从记事起,它就没见过伊森主人这么狼狈潦倒的样子。
真心没眼看!
只是他受伤了又这么高兴的模样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受个伤这么高兴?
难道只是掉了个疤?!!!
被骂也这么兴奋?
算了,难懂的人类!
骂骂咧咧间,她已条件反射般地动作熟练地检查完了枪支和弹药情况。
很好,枪栓是锁住的,保险是关上的。
她立马存放入一旁的柜子里!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愚蠢的小失误莫名其妙地丢了唯一一条小命。
不值当!
“这么质疑我的专业性嘛?”此时他已被手脚麻利的她脱光了上衣制服,正舒服地半躺半靠在沙发里,软软的沙发加上熔熔的炉火令他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