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兄弟,孤怎能不倾心相待?至于历来的皇位之争,孤不管!但如今孤是太子,更是他们的大哥,自有责任护他们周全,不容任何人伤害分毫!”

言罢,朱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在朱标的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在他的心里,太子之位,永远比不上那份亲情来得重要。

蓝玉听到朱标的话,眼里不免闪过一丝了然和惭愧,随即对着朱标深深跪拜道:

“臣刚才妄言,揣度殿下心思,臣实属罪该万死,还望殿下责罚!!”

“行了,起来吧,要处理话,蓝玉你身上的罪责多了去了,孤可懒得因为这点小事惩处你!”

朱标好笑的看着蓝玉,但言语间亦是多了一丝敲打。

很快,蓝玉和常氏先后脚离去,而朱标静静地站在书房的窗边。

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照不进他紧锁的眉头。

他的目光穿过庭院中摇曳的翠竹,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见远方那个总让他不放心的弟弟朱樉。

一阵微风吹过,带动了他额前几缕散乱的发丝,也似乎在耳边低语,带着边疆的沙尘和弟弟可能遭遇的危险,让他的心更加沉重了几分,眼中的忧虑如同窗外渐渐聚集的乌云,挥之不去。

···

在之后的时间里,朱樉就连大年三十都未曾归家,独自缩在阴冷的军营一角,四周是堆积如山的兵器与散落一地的铠甲。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照在他坚毅的面庞上,汗水顺着坚毅的下巴滴落,溅在冰冷的剑尖上,瞬间凝结成珠。

他手中长剑如龙,划破寂静的夜空,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风雷之声,眼中闪烁着不灭的仇恨之火,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愈发浓烈。

而应天府内,因为即将北伐,也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态势。

各路大军在广阔的校场上不断操练,铠甲在阳光下闪烁,战马嘶鸣,尘土飞扬,喊杀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