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御史大夫急不可耐跨步而出,满含愤怒启禀道。
“哦,那你认为皇子们该如何惩处?”朱元璋坐在龙椅漫不经心问到,但无人注意到那抹眼底闪过的冷意:
‘在当爹的面,惦记处罚自己的儿子?呵,心真野。’
御史大夫一时飘然,慷慨激昂回道:“自是削减封地亲卫,不严惩,无以正天下之孝道,此必将遗祸大明。”
“陛下与太子殿下,可多重用百官以处理政务琐事,留有时间,以多加管戒皇子。陛下也知皇家无小事,故理应为重!”
朱樉听闻御史大夫越说越过分,也是冷声呵斥道。
“好大的胆子!你怎么不说,那狗东西,在教授皇子时,胆敢咒我大明,辱骂父皇暴虐不配为君,这算狗屁师。”
“更何况,孤的弟弟,是为维护父皇,才不得为之出手。”
“而且昨日,孤的弟弟们受了惩戒;而至于教导,父皇和大哥,忙于国事,更多是本王管教。本王也已认罚,这位御史大人可还满意?”
“本王的问题说了,现在来说说你们,天地君亲师,这是你们儒家的道理。怎么尔等觉得,身为人子,只能坐看自己父亲被所谓的夫子辱骂?”
“现在师比亲大,是不是哪天,君也要在师之下了?”
一顶顶大帽子扣上,一时间扰了这御史心智,嘴像被堵住似的,不知道如何再辩驳。
毕竟,犯了大忌。
“哼,这狗东西,还想让咱削减封地?想要权?怎么,咱这个位置给你坐?”
“来人,拉下去,三十大板,让他脑子清醒清醒。”朱元璋厉声说道,又看着李善长,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你觉得呢?”
李善长被老朱看的如芒在背,心里直骂胡惟庸蠢货;这点事,就敢试探圣上,想权想疯了吧?
嘴上都是麻溜回道:“上位仁慈,这御史杖杀亦不为过。”
“那就听你的,杖杀吧。”朱元璋直接顺水推舟的定下。
就是左右俩丞相,麻了。
“可还有要事?”
“陛下,臣有一事。听闻,昨日有句话,负心多为读书人,是出自秦王殿下之口是否?”刘三吾走出朝列俯身说道。
“是,又如何?”朱樉斜了一眼刘三吾,颇为不屑。
“殿下,我们读书人苦读多年,是为报效朝廷,而不是被殿下这般折辱,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说罢,刘三吾直勾勾的盯着朱樉。
“臣附议”
“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