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日里他们在酒局上,也都会寻一些花魁前来助兴,如今反而会有一种活色生香的既视感。
若是削减了这一部分开销,拍卖行的格调怕是瞬间便会落下来,毕竟她也不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见刘司正二人不说话,沈欣言继续说道:“况且,陛下眼里让多少能让他这九五至尊满意。
今日我再让出一成利润,明日陛下怕是不会愿意分给我利润,到时候我宁国公府有多少银子够往里搭的。”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留在姚家后宅,任人欺凌的小可怜。
她不介意给陛下银子,但这种事不能挖断她自己的根基。
陛下的心永远无法被满足,毕竟全天下都是陛下的,但沈欣言却不想被陛下感觉她的银子都应该属于陛下。
否则万一哪天陛下觉得她无用了,怕不是会动杀鸡取卵的心思。
不管怎么说,沈欣言如今对承泽帝是真的起了防备之心。
生怕承泽帝一言不合就会同她动手。
刘司正两人不再说话,只默默地相互对视一眼。
果然,上次陛下想要从主子手里夺权的事,终究还是让主子对陛下生出了戒心。
三人正在商议下次拍卖会的配色时,一个侍卫匆匆走进来:“国公,前线有人送来霍大人的书信。”
沈欣言脸上一喜,有难以掩饰的喜色,当即对侍卫伸手:“拿来我看。”
可阿蛮的声音却自沈欣言耳边响起:“我瞧着这信封的颜色不对,让他将信封拆开。”
沈欣言当即开口:“等下。”
这声音响起的突然,侍卫不由得一愣:“国公!”
沈欣言示意刘司正将账册全部拿走,对侍卫柔声说道:“本国公见这信封脏的厉害,着实不敢伸手碰触,你便帮本国公将信封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