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自己在吐蕃扶持起来的新君已经足够愚钝,不成想这姚锦风竟还比不得对方半分。
见姚锦风瞪着一双愚蠢到泛光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的火气更胜:“沈欣言手中的商街和金丝卷就是两块鲜嫩的肥肉,这两年谁不想扑上去咬一口。
只是沈欣言心志坚定,自诩纯臣,这才没让那些虎视眈眈的官员们沾到便宜,东西攥在沈欣言手里,就等于是掌控在朝廷手里。
可你如今这么一参合,那金丝卷的生意定然会落到下属官员手里,而你这个背后撺掇的人,却连个人情都落不下。”
最让她生气的便是这个,人可以坏,但不能蠢。
若做一件坏事的结果,是自己连一成的好处都拿不到,那就是没有意义的事白费功夫。
姚锦风还在强行给自己挽尊:“外祖母,我打压沈欣言也是为咱们着想,她跟那霍恩不清不楚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在私底下贴补霍恩,让霍恩妨碍到咱们的大事。”
***实在听不下去姚锦风的蠢话:“花溪!”
听到***的召唤,花溪立刻对一旁的武婢使个眼色,只见对方麻利的拿出鞭子在姚锦风背上用力抽打。
姚锦风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方式,努力蜷缩着身体一声都不敢吭。
十鞭子抽完,***的心气终于顺了:“日后莫要用你的蠢话辱了本宫的耳朵,滚下去擦药,今晚本宫会送武姨娘去你房里,你也只有在床上还有点用了。”
听到***又让自己配种,姚锦风悄悄握紧拳头,却又迅速放开:“是!”
见姚锦风脚步踉跄的离开,花溪给***端来一碗血燕:“殿下宽心,长风县君年龄还小,您可以慢慢教。”
***冷笑:“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点心,到什么时候都变不成黄金,本宫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否则哪里还用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她从来都不曾待见过姚锦风那厮,但如今只有姚锦风同她在一个战营中,她也只有这个人可用。
而且草原那边的边疆将领,多半是姚家的旧部,几乎都承过姚将军的情,将来若要起势,少不得用到这些人。
也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姚锦风送去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