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病重,柳絮姐姐不去叶府看看吗?”叶升将茶杯放在桌上。
柳絮脸上的笑一顿,将一旁盘子里的白玉糕递给他:“升儿说笑了?我一个外女怎能私下去探望?”
叶升这才接过那白玉糕,轻轻咬上一口。
“柳絮姐姐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
说完话他捏着咬了一口的糕点看向柳絮,柳絮刚抿了口茶。
叶升脸上带着浅笑,拿过柳絮的被子,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唇印。
“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晚了谢知意该起疑心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柳絮一把拽住他的腕子,贴近他,摸上他的腰:“好,只是升儿可要记得自己是属于谁的,莫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叶升眸光一闪,知道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将她已经伸进自己衣衫的手拿出来:“这是自然。”
叶升出了门,柳絮才着人去叶府打探。她拿了刚刚叶升沾了唇脂的杯子,冷笑一声将杯子摔在地上。
茶杯瞬时四分五裂,屋外的侍从忙从外间进去收拾。
叶言末这一“病”,便“病”了半个多月。
然而这几日谢知意却经常不在府上。在铺子里忙完也不赶着回府,反倒是住进了外面的客栈。
从丹儿口中得知谢知意彻夜不归后,叶升剪花的手一顿说:“女人嘛,都一样,喜新厌旧。”
“外面怎么说?”
“夫人那边给的说法是怕晚上回的迟了,影响到少爷休息。但这话……”丹儿摇摇头:“没几个人信的,大家都觉得夫人在外面养了外室。”
他抬头看了眼叶升:“还说,保不准少爷的病也是夫人谋划的呢!”
外面这样猜测的人不少,别说叶府便是府外知晓的人都是这样觉得。
叶家家主离开几个月,他唯一的儿子就患了重病,只怕等她妻夫俩回来这叶府都要改叫谢府了。
叶升哼笑一声:“这个猜测倒是不错,叶言末现在都快要死了,要是我是谢知意我也不愿意守着一个活死人啊。”
丹儿低着头忙道:“是。”
而此时叶言末的院子里,叶升口中快要死的人却窝在谢知意怀里吃新鲜剥的栗子。
“谢知意,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