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真的不敢!”
方时运不紧不慢,“说起来,夏律师还欠我一份尽职调查模板还没给,要不我们私下探讨一下?”
私下。
想到即将失而复得的时年资本业务,老梁心里偷着乐。
可他面上仍板着脸训,“把周总的业务对接好!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梁主任识相地溜出自己办公室,锁门。
夏晚嘴角一抽,阴沉沉瞪他。
男人勾唇笑,立起身,一只手从她腰侧穿过去,扣住她的腰肢。
“老婆。”
夏晚暴躁,“放手!谁是你老婆!”
“不认我了?”
她压着怒气,“你说让我等你半年,现在多久了?”
方时运正正经经回答,“半年。超了几天。”
夏晚竖眉,“对你来说,四个月叫做超过几天?”
他耍赖,“老婆,我算数不好。”
她瞪,“全天下的算计都抵不过你,你算数不好?”
方时运不顾她挣扎,抱紧,“我的错,我迟到了。以后都在你身边,哪都不去了。”
开春时,为了保住华世的口碑,竭力挽回陈若鹤触碰红线的生意,方时运将自己推出去混淆视听。
他原以为这场战役没有尽头。
到如今,一点点抽丝剥茧地脱身,轻舟已过万重山。
她冷哼,“超期太久,我改嫁了,少来缠我。”
她推开他,摔门而出。
迎面碰上苏浅,她盯着夏晚愠怒的脸,疑惑,“夏大律师,不是去打球了吗?怎么了?这个脸色。”
苏浅视线往后移了三寸,看到方时运,明白了。
“哎哟,难怪我们夏大律师天天律所,法院,回家三点一线,连酒吧都不去,日子过得跟尼姑似的,原来是一直在等周总来……”
夏晚眼睛瞪过去,封住了苏浅的嘴。
“你瞎说什么!三点怎么一线。”
话刚出口,重点不太对,重新说,“谁说我不去酒吧?”
苏浅笑得相当放荡,“是是是,唯一一次去酒吧是因为听说时年资本搬迁,当天晚上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夏晚牙都要咬碎了,一掌直接拍在她头上。“苏浅!!再瞎说,你这个季度的绩效别想要了!!”
苏浅突然就怂了,“呸,我这嘴,我们律界酒吧一姐,晚上去哪家?”
夏晚搜肠刮肚,勉强想出半年前去过那家,“零度七号。”
“行,谁不去谁是狗!”
夏晚踩着高跟鞋嗒嗒往外走,方时运悠悠跟在她身后。
经过苏浅,“苏律师,晚上你们蹦迪的地址,发我一个?”
晚间八点,云城突然下起了小雨。
夏晚风雨无阻地抵达零度七号,毅然踏入苏浅预定的包厢。
可是她根本也没想真的要来玩。
看着群魔乱舞的众人,坐了大概二十分钟,坐不住了。
“浅姐,我有个当事人在附近,我想去找他……”
肩头被苏浅死死摁住,“你哪儿都不准去!给你点的十八个男模还没来呢。”
夏晚竖眉,“什么给我点的十八个男模?不是你自己想要十八个男模吗?”
说这话时,一列上身赤膊的男模推门而入。
苏浅荡漾出一个极其流氓的笑容,把夏晚往前推,“弟弟们,姐姐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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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模将她团团围住,异口同声,“姐姐好美!”
夏晚懵了,转头瞪苏浅,“你赶紧把人给我弄走!!”
“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