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眼睛就亮了。
“姜元,你小子果然没骗我,你这二姐还真是个尤物!”
沈朗哈哈哈大笑,催促着房中的人赶紧滚。
姜元想了想,回头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沈朗,我这姐姐是要给宴王做妾的,你可别把她玩伤了。”
沈朗不耐烦的低骂了一声:“一个不能人道的残废,能发现什么。
说着低着头去嗅姜稚身上的香气。
浓烈的汗臭让姜稚作呕,她挣扎不开只能死命的蹬着双腿。
可她哪是男人的对手,几个呼吸之间就被扯开了外衣,露出了一身雪肤。
姜稚的心里又慌又怕,近乎绝望的叫了几声。
可回应她的只有身上男人粗重的呼吸。
看着眼前晃动的脑袋,姜稚心急如焚之下张开嘴,狠狠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沈朗一声惨叫,抬手想打。
“找死!”暴喝声起。
却听见“哐”的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给劈碎了。
姜稚扭头去看,谢宴辞提着剑,杀气腾腾,双眼戾气翻涌。
她下意识的松了嘴。
沈朗被搅了好事,本想发怒,可看清谢宴辞的脸,顿时后背一凉。
拽着姜稚的手松开了。
姜稚双腿发软,还是强撑着走到谢宴辞身边。
赤色披风从头罩下,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接着耳边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一串血花散开,沈朗滚倒在地。
看到地上那只断手,想去扶沈朗的花娘惨叫一声。
望着被紧紧护着的姜稚满脸惊惧。
她后退着想逃,谢宴辞的剑更快。
众人眼睛一花,花娘的脑袋已经落在了地上。
几个看热闹的酒客惊恐地尖叫起来。
谢宴辞斜去一眼,偌大的清风楼顷刻间鸦雀无声。
姜元瞳孔骤缩,看了一眼沈朗的断手处,血色如注。
宴王竟真对姜稚有维护之意?
姜稚揪住披风的手不住地颤抖。
面纱下柔软的朱唇被咬得泛白,姜稚心头狂跳。
眼前不住的晃动着头颅滚落的一幕。
她控制不住的想,下次若是惹恼了谢宴辞,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花娘?
披在身上的披风散发着馥郁的香气,却让人感觉危险,姜稚惨白着脸将披风脱下来还给谢宴辞:“谢王爷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