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雨细细探究,未发现异常,可心生得戒备还在。
车子停下来,车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走进去,利亚迎面走了过来,给雾雨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才分给其他人一点目光,“瓷言,联歌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瓷言点头向身边几人告别离开,益卿紧跟其后,剩下的两人相视一眼,摇头轻笑。
利亚望着电梯门关闭,语出惊人道“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命格实在是太重了。”
雾雨轻拍利亚肩膀,示意对方不要在公司说这种话。
利亚点头,“父亲,鸢尾在办公室等你。”
“好。”
益卿在电梯点了一支烟,任由它一点一点的燃烧,瓷言不动声色放轻呼吸,后退半步。
封闭的空间,点燃的烟纸。真是想不通,忍一会不行。
益卿眼神冰冷瞥了一眼瓷言,对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怎么?嫌弃。”
瓷言索性也不装了,拿出纸巾捂住鼻子,“明知故问。”
“你……”
不是说东方人说话特别委婉,怎么如此直接。
“叮——”
电梯门在中途打开,没有人进来。
“砰——”
电梯门关闭,继续上行。
益卿捏住烟火用食指大拇指掐灭,放到电梯烟盒中,“我们是朋友么?”
瓷言收回纸巾,平淡反问道“不知道先生口中的朋友是哪一种?”
“你觉得我们属于哪一种?”
“朋友分很多种,我想我们做的朋友因时而异,你觉得呢?先生。”
益卿食指下移墨镜,细细打量瓷言,这才发现瓷言跟着记忆中的那个黑发男人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