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惹他,他为什么招惹你?”
典型的受害者罪论。
白曼双手紧握,准备站起来。
瓷言拍了对方一下,对上益卿的眼睛,“一个巴掌怎么拍不响?你怎么就知道一个巴掌就拍不响呢?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下,一个巴掌到底能不能拍响,别跟我提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笑着对白曼眨了眨眼睛,半开玩笑半是讽刺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没有益卿先生走这么远了?”
“哦,为什么?”
益卿明知前面是坑,还是没有忍住踩了上去。
瓷言心生感叹夸张道“因为我们都没有益卿先生有思想,有领悟。在路上遇到神经病过来突然给了我们一巴掌,我们要么是跑,害怕惹是生非,要么是回打过去。可益卿先生你不一样啊!精神病人打你一巴掌,你既不生气,也不恼怒,甚至还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哪里惹怒对方了,才烙得了一巴掌。”
白曼忍俊不禁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赛尔则是背过身,双肩不断抖动暴露了自己。
雾雨跟着利亚相视一眼,无声笑着摇了摇头。
只有罗曼边嘲笑边嘲讽道“说得有理,我们要是有人家这种超出平常人的觉悟,我们早就成功了。”
益卿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
雾雨察觉到益卿的窘迫,指着首饰盒笑着问道“这是?”
瓷言目光从益卿身上移到雾雨身上,双眼含着探究,解释道“珐琅手艺做的金手镯,很好看,更重要的它还是金子。”
还以为是一个人唱的独角戏,没想到是两个人一起唱的戏。只不过前者偏执张扬,后者沉默隐忍,让人只看到了不合,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默契。
瓷言突然感觉有点麻烦,不可否认的是益卿是他们在场人中最有实力,最有权力的那个人。本以为能用下位者去牵制,却猛然发现下位者何尝不是上位者的支撑体。
就拿利亚跟着赛尔,他们以雾雨为先,鸢尾是雾雨的故交好友,虽然背刺过一次,但还是隐约以雾雨为先。更不要说其他的人,都和上面四个人或多或少有不少联系。
那雾雨呢?他一手培养的玫瑰,玫瑰不管是含苞欲放,还是耀眼夺目,或者是花瓣零落。不管玫瑰成什么样,玫瑰就是玫瑰,是他一手培养,用心呵护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