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不想和这阉人一般见识,可这阉人一直搬出皇太后来压人,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货最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司马煦放了。那你我流血牺牲才搞定的事情,岂不是白做了?”
“老臣明白殿下的用意了,海小富等人的所作所为还不至于坐牢,殿下,你看?”
司马阳明白公孙仪的意思,神秘一笑道:“将海小富等人关进大牢对咱们有利。”
公孙仪不解了。
“有利,殿下,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这次,烈王遭遇如此惨烈的失败,我还真怕他想不开在狱中咬舌自尽什么的,海小富等人跟着可以给我们个见证,烈王自裁和咱们无关。”
公孙仪豁然开朗,忍不住向司马阳伸出了大拇指。
“还是殿下想的周全,老臣佩服。”
这时,东靖王庞泉带着属下斐言灵走了过来。
说实话,一开始,这两人都看不起司马阳。
但是现在的他们一点也不敢小视司马阳,毕竟,权势熏天的烈王都被他弄倒了。
“西昏王殿下,今天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震撼不已。”庞泉说道。
“呵,东靖王,别震撼不已了,先说说你吧,明知道烈王司马煦心术不正,你还亲赴险地,导致八万大军群龙无首,险些酿成大祸。”
庞泉一脸的惭愧。
“西昏王殿下所责极是,下王真的没有想到烈王会在他五十岁寿诞上反了大新,幸亏那几万盐业大军没有杀进来,不然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说着话的庞泉,肚子里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这次他是不打算来的,是文皇帝让他来的。
司马阳继续道:“不要那么庆幸,烈王麾下的八万盐业大军,此时人数肯定凑不齐了,但至少能凑出三万人,今天晚上突然猛攻武州怎么办?”
庞泉已明白司马阳的话外之意。
“西昏王殿下,你和天武军的兄弟们辛苦辛苦,下王立即从武州城偷偷溜出去,然后率领麾下大军勤王。”
“东靖王,如果本王所料不错的话,烈王麾下的那个大将庞亲征,他已经切断武州通往榴州的道路,你一旦出城,必被抓。
大新堂堂东靖王爷落入叛军之手,不但大新颜面丢尽,你东靖王也无法在大新立足了吧。”
庞泉两道浓眉变成了八字型,凝思道:“这可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总得把信报出去,这样吧,我派人去趟榴州,就怕你的那些悍将们不认得,不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