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亲了亲张小娘的额头:“怎么这么着急,刚才不好说你,是不要冷了自己。”她的额头有些冰凉。
张小娘舒服得躺在他怀里轻轻的说:“就是想见你,再说也是有事和你说呢。”
杨元奇狐疑:“什么事?”
张小娘这才说出缘由,不仅是小皇子病情不好,这几天官家也病倒了,所以她最近才一直没出宫。
张小娘有些忧心的说:“现在气候不见回暖,官家的病很麻烦,他内心郁结更难撑。本来我想回趟太原,现在怕是不好走开。”张小娘要回太原主要是杨兴武的伤,虽然安道全那边传信他需要的只是静养,但她这个自家媳妇医师不回去怎么都不放心,陈氏嘴上没说,内心亦是如此。
杨元奇想了想说道:“这几天忙完,回头我和你一起去劝劝母亲,实在不行,她回太原陪着父亲也好。”杨元奇终是明白过来,关于父母他还是有些疏忽,杨兴武重伤,最感同身受的是他母亲。
张小娘说:“清照妹妹的事你有办法吗?这事不定,母亲会舍不得。”
杨元奇把今天在李府的商量说了一下,不是解决李清照的事,而是啜哆李格非北上,全家都去西北,其他不敢说,李清照的事还不是他来“轻松——拿捏——”。
张小娘又狠狠往他怀里挤了挤,抚着杨元奇的胸眼泪汪汪的说:“我也要和你回去,我们都走吧。”杨家大规模撤出开封,要不是陈氏还在陈留,她们这些人心情会很糟糕。
杨元奇应承下来,他来开封的路上就打算这次把开封事能了则了,不能了则弃,很多事不一定非要有个答案,或者说放弃本来也是一个答案选择。
……
白巩楼房间温暖如春,被子下的张小娘更是瘫软如泥,等她回过魂醒来,外面天色已亮。
杨元奇和张小娘昨晚很疯,似乎双方都在把彼此的思念揉进对方,把内心的郁闷全部抛洒出去。
张小娘道:“一会进宫,我去看下小皇子,他的病情非常不稳定,你去见官家要把握好。”有这个提醒,杨元奇关于如何应对才有底。
杨元奇点头,昨晚路上张小娘就说了宫中几个人的病情,甚至她对官家的情况都不看好,官家性子受不得激,这是治疗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