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儿蛮看得心疼,柔声宽慰:“县主不必动怒,奴婢还有一法子。”
“你说。”
“扒了她的衣裳,她定不敢往外跑了。”
“好主意!”
县主的眼睛的登时就亮了,忙不迭的吩咐婆子:“愣着做什么?还不扒了她的衣裳?”
“唔唔!”不要!
姜黎惊恐的挣扎起来,“唔唔唔!”放开我,放开!
可她先前就不曾挣脱过,此时又怎可能挣脱开?
婆子凶神恶煞的靠近,“刺啦”一声,便将姜黎身上花青罗褙子撕烂。
白润如羊脂的肩颈触碰到寒凉的空气,立时激起了一片细小颗粒。
是婆子们手下凶狠,也是她皮肉太嫩,莹白的肩背上满是红印,惹人遐想。
不要说男子,便是丫鬟婆子都有些变了神色。
贱蹄子!
婆子恶狠狠的咒骂着,手上用了更大的力气,撕扯着姜黎身上的夹衣。
“唔唔!”不要!
姜黎拼命的挣扎着。
可她哪儿挣得开一众丫鬟婆子?
夹衣终还是被扯了下来。
“呜呜……”
姜黎又惊又怒、又羞又恼,急得面颊生霞,眼尾泛红。
“怎么还有!”
婆子不可置信的吼了一声。
锦秋,也就是美貌丫鬟往前走了两步,气得笑出声来。
“县主,此女竟在夹衣之下缠了胸!”
眼下虽是寒凉深秋,但寻常也就褙子、夹衣和抹胸。
抹胸那等贴身的衣物,不要说大家闺秀,便是秦楼楚馆里的妓子也不会只着抹胸出现在人前,那与赤身人前没有什么两样。
谁都不曾想到,姜黎夹衣之下竟不是抹胸,而是白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将胸口腰腹层层叠叠的裹缚。
更绝的是,锦秋竟找不到裹胸的结扣!
“县主,奴婢去找把剪子来!”
气怒交加的锦秋抬脚就要走,被县主叫住。
“县主?”
“不过是多缠了几层布罢了。”
县主看向姜黎的眼底满是怒意,右手往前一展:“菩儿蛮,赤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