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玫瑰本来艳丽的面容此刻阴冷如冰,疾步穿行在一大片豪宅内。
一路上碰到的家奴,无不战战兢兢、跪地行礼。
她走到一处房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房中面对面坐着两位老者,两杯凉茶,气氛并不融洽。
“见过三爷爷!”“爷爷!”赵玫瑰低头施礼。
“大房那边怎么说?”红袍老者低声问。
赵玫瑰咬咬牙说道:“大伯说了,他们不相信老七是死于二房的暗害,即使赵坤拿出了整个事情的报告,拿出了燃香测谎的结果也不信。还说如果有人故意把事情搞大,挑唆赵家内部矛盾,他们绝不袖手旁观!”
绿袍老者手指重重的敲在桌面上:“大房这分明就是想偏袒二房,对咱们的调查结果一概不认,昨天还要求重新调查,这分明就是想拖时间,这叫什么破事。”
红袍老者脸色严肃:“不认可不行,想重新调查也不行。赵家五房,咱们三房、四房已经认可的调查结果,他大房想推翻可不行,他二房想不承认也不行,他五房想躲清闲也不行。这事得论清楚!”
绿袍老者急道:“三哥,这事你得给我家小七做主。我四房这么多年就出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他父亲死的早,他是我们手把手教出来的,还指望他能给我四房争口气,没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外面了!”
红袍老者点点头:“这事即使不是二房做的,也和他们有扯不开的关系。他们二房管着听涛苑,掌管着所有弟子外出历练之事,既然知道小七今年的成丁礼格外重要,为什么就派了那么几个废物护卫?另外呜鬼涧这个地方是谁给他选的,明知道那个地方有大妖兽,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准备?哼,真要是细说起来,一桩桩、一件件都和他大房、二房脱不开关系,想不承认可不行?”
“三爷爷,抓凶手的事怎么办?”赵玫瑰不甘心地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抓到凶手的可能性非常低,不管是不是和二房有关,凶手也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不可能待在大青山里等着咱们去抓。”三老爷说道。
“可是咱们总得派人去抓啊,就这么在家讨论谁是凶手?”赵玫瑰瞪大眼睛。
“干了这么大的事,凶手早就逃了,当务之急是让二房把听涛苑的管理权让出来……”,四老爷大声说道。
赵玫瑰眼睛瞪得更大了,悲愤地问道:“爷爷,小七可是你亲孙子!您觉得听涛苑比亲孙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