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WC,你搁这杵着干哈?”
信刚用锚点传送到阿波卡利斯的院子里,就迎面撞到了一位金色头发的男子,差一点他俩就要亲上去了。
斐迪南:这话应该我说吧!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差点被你吓死。
收拾好情绪后,斐迪南挤出笑容道:
“你就是信吧,久仰大名,我叫斐迪南·阿波卡利斯,很高兴和你见面。”
“有多高兴?”
“......非常高兴。”
斐迪脸上出现几条黑线道,和传闻中一样,经常让人语塞。
“那你高兴不了多久了。”
信说道
“嗯?什么意思?”
斐迪南疑惑道
“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三年之期已至,我将不再隐忍,小子,你爹呢?”
信歪着嘴态度嚣张道
斐迪南:.......要不要请医生给他看一下脑子?
之后,斐迪南带着信找到了他老爹。
“嘿,尼可拉斯,你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嘛?”
信坐在尼可拉斯的桌子上说道
“......信小友,你忘了吃药,咳咳,不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尼可拉斯咬牙切齿道,现在他看的信这张脸就来气。
“我来目的就只为办三件事,搞钱!搞钱!还是TMD搞钱!”
“呃,这不是同一件事吗?”
“肤浅!你想啊,四个字是三个字,三个字只有一个字,它们能一样嘛?”
信举例道
尼可拉斯:好吧是我错了,和这家伙讲道理,我还不如去非州看鳄鱼呲牙。
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抱俩琵琶看不见,所以尼可拉斯果断选择转移话题道:
“那信小友是想要钱吗?”
“nonono~我不仅要钱,我还要房!”
信握紧拳头,一副我全都要的架势说道
“......你不是在卡斯兰娜那边住吗?怎么?你被她们赶出来了?”
“不不不,你这说法有问题,是我抛弃了她们,寄人篱下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大丈夫生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现在该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