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冥看她癫狂又可怕的样子，觉得她已经疯魔了。

不能用正常人去形容她。

“人人都盼着我去死，柳卿卿想要我死，你也想要我死，侯府那些没良心的，也要我去死！”

“哈哈哈……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快说你爱我！快说你喜欢我！你说呀！！！”

楚辞挣扎着，想要扑向顾修冥，可惜被铁链束缚着。

顾修冥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冰冷，“我救不了你，你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为了楚辞，搭上侯府。

万一是圣上怪罪，连侯府也脱不了干系。

说完，顾修冥默默地转身离去了。

“不要走……顾修冥，不要走，你快说你爱我！我们之间是真爱！”

“别走，快说你爱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你爱我……”

后面还不停地传来楚辞嘶吼发疯的叫声。

陆现躲在暗处，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

离开大理寺后，顾修冥的心情十分沉重。

他发现自己竟从未了解过楚辞，她的真实身份，她的性格，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很陌生。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以前的她，都是为了接近他，装出来的样子。

如此疯批的一个女人，他曾经竟当做宝一样看待。

为了她，与自己的妻子和离。

他真的是眼瞎了……

顾修冥叹了口气，心中很是复杂。

刚抬头，看见柳卿卿来了。

柳卿卿在这里遇见顾修冥，没有感到意外，楚辞入狱了，顾修冥来看她，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他们之间是真爱。

前任见面，柳卿卿只拿他当做陌生人。

没人外人在场，她不必行礼，不必做样子，于是从他身边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