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忆理所当然道:
“找阿龄啊。”
下人如今见两人一同进门都不觉得奇怪了,上前招待着引他们去偏院。
戚霖显然没将她这个答案当真,想起她这几日的举动,微微蹙眉,语气有些冷淡:
“我与侯夫人要用白鼠试验毒药,夫人怕是没空招待你。”
江言忆一听“白鼠”,就想起昨日在侯府偏院看到的那几只有小臂长,大腿粗的白鼠,脸色一下煞白,但不想退缩,于是梗着脖子故作镇定道:
“没,没关系啊,我就在一旁,又不打扰你们!”
戚霖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她前三日就是这样,月九龄和他忙活起来根本没空隙理会江言忆,而她也不在意,自己在旁边摆了个棋盘玩,呆坐一日然后回去,这么做究竟是图什么?
“郡主金枝玉叶,怕是看不了那个情形。”
方才他虽然态度淡漠但还算彬彬有礼,此时语气却有些不耐了,话里也有了让她打道回府的意思。
江言忆一听就急了,“谁说的!”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想要留下来的决心,“什么金什么玉,大家都是人,你们能看的,我也能!”
她本就只有十六岁,还是江国公与德安长公主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戚霖眼里,她就该是个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的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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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