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扇熟悉的小门出现在视线当中。
吴疾放缓车速,关掉引擎,任由摩托借着惯性滑到门前。
他翻身下车,动作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锐利的目光如探照灯一般,迅速扫视着四周。
往常熙熙攘攘、总有几个值守大汉晃悠的门口,此刻竟空无一人;耳畔没有了粗犷的谈笑声、叫骂声,只剩下垃圾山偶尔发出的腐朽物垮塌的簌簌声,死寂得有些渗人。
微风轻轻拂过,带起地上几张破塑料纸,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像是孤独的亡魂在低语。
吴疾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那股疑惑如同藤蔓般肆意生长,不会吧,难道为了逃避自己那十万联邦币,他们连家都不要了?
这念头刚一闪现,他便自嘲地摇了摇头,陈彪那群人虽说行事油滑,可这营地是他们多年的根基,哪能说弃就弃?
怀揣着满心的疑虑,吴疾缓缓抬起脚。
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肌肉紧绷,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然而刚一穿过小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吴疾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当场。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蹦出眼眶,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刹那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