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一个趔趄,一旁一身喜装的札丽珠连忙搀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她关切地问道。
“还行!就是有点多了!”赵丰带酒了。他一半是真多了,一半却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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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酒量大小,跟心情是有很大关系的。
心情不爽时,真的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札丽珠向身边之人说了一声,便亲自扶着赵丰去了后宅之中。
札德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端起了杯中酒,向着自家老爷子身旁坐着的颂帕善道:“大师,我敬您一杯。”
颂帕善端起酒杯来,轻叹了一口气道:“札德,今日之后,我要去外面走一走,转一转了。
到时候,你跟丽珠说一声。”
师父出门,还需要特意通知徒弟一声?况且还是在不是唯一弟子的情况下?
札德对他的心思自然明白。
“大师,疯子以后既是我札家的人,也是你的亲人啊!
毕竟丽珠可是您的关门弟子,她的夫婿见了您那还是要行礼的。”
颂帕善连忙摆了摆手,“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还是各论各的吧。
上师当面,我可不敢妄称长辈。”
札德会心一笑,他之所以极力促成这桩婚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他那上师的地位?
颂帕善以前在札家那是什么地位?可以说,比他父亲的气派都要足上三分。
现在呢?
却是谦虚了不少,说话的语调都柔和了很多。
札德侧了侧身过去,低声道:“大师,疯子过两天才会回去。这几天你不妨与他多交流一下。
您虽然经验丰富,可说不定他的某一句话就触动了契机呢?
武学之道,我不是太懂。可人生之事我却也略有心得。
这人的心境升华啊,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可能就是那一点的事情。”
颂帕善听了眼睛不由地一亮!
“既然如此,我就在此多叨扰几日了。”
“大师客气!您是丽珠的恩师,何来叨扰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