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东厂内。
魏忠贤坐在主位之上,旁边一个穿着飞鱼服的人,殷勤的给他捏着肩膀。
“干爹,力道怎么样。”
“嗯,还不错。”
“干爹…… ”
“有什么就说吧,这里有没有别人,干爹今天陛下的做法让人很是不解。”
魏忠贤抿了一口茶水,看向眼前的涂文甫,没错就是他的干儿子之一。
今天陛下并没有惩处我,按照正常情况来讲,这种勾结的罪责是会受到处罚的,但崇祯并没有怪罪于他。
这也让魏忠贤感到费解,真的是先帝的功劳吗?
魏忠贤是不相信的,今天陛下对自己的试探,何不是自己对陛下的试探。
究其原因也就是陛下对自己的势力有些忌惮,但自己又何尝不忌惮于陛下,现在处在一个微妙的阶段。
虽说客氏已经处死,自己等人的罪证没有人知道了,保不齐还有其他人知道。
魏忠贤眉头紧皱,仔细回想着这么多天陛下的做法。
感觉陛下不是之前的陛下,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在旁边捏肩捶背的涂文甫,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干爹,难道陛下背后有高人不成。”
“什么,你再说一遍。”
听了涂文甫的话,魏忠贤一哆嗦的站了起来。
涂文甫看到魏忠贤的动作,连忙跪了下来,手扇在自己的嘴巴之上。
“干爹,我说错了。”
魏忠贤看到自己的干儿子跪了下来,也是连忙把他拉了起来。
柔声说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