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说:“你们说的很对,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多方调查过了,符合这些要求的确实不是贺连榆一人,但是能和金公子打成平手的,那范围可就小很多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毕竟金桂的武功摆在那里,画面中,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若不是那蒙面人趁机撒了药粉逃走了,说不定那人真的会败在金桂的手下。
“要是这样说,有人比贺师兄更值得怀疑。”
彭长老转过头看向那人问:“你说的有人是谁?”
那人虽然被彭长老盯着很是害怕,但还是勇敢的说:“那人就是你。”
“贺师兄是你的弟子,自然会听你的,若是你用什么手段逼迫他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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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弟子看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勇敢无畏啊,这么过分的话都敢说出来,太佩服了。
彭长老冷笑着说:“倒是很有意思,那我倒是想听听,如果是我逼迫他,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人本来就是一时口快,根本就经过大脑,只是不想看到贺师兄被冤枉才说了这样的话来,现在彭长老这么一问,他到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能低下头,不知道要怎么办。
青团笑着说:“彭长老,虽然我不是山河派的人,但是我却想问一下,若是就按你所说,那他做这种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要知道他可是你名下的徒弟,就算你不讲繁文缛节那一套,但是作为师父难道都不教导自己的徒弟吗?”
“就算不是一日一回,那十日一回,再不济一月一回,你总能见到自己的徒弟,或许哪天心血来潮,突然就去袭击自己的徒弟,那他又要怎么保证,既能在谋划这些事情的时候,还能保证随传随到呢。”
彭长老愣住了,不得不说,青团说到点子上了。
要知道,贺连榆就不是那个人,为了能尽快的把事情解决,他回去后,连夜把贺连榆叫过来,把事情同他说了,还要求他陪自己演戏,彭长老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但是现在山河派他能信赖的就只有他了。
贺连榆听完后,直接表示自己愿意这么做,为山河派为师父,他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彭长老知道会委屈他,但是没办法,只能这么做,并和贺连榆说了,只要事情都解决了,他会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他,让他继承自己的一切。
要知道,这样的破绽,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所以万长老和苏长老们才觉得头疼,他们怎么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做戏呢,只是他们不能明白的说出来。
若是被其他弟子知道了,日后对他们这些长老的威望大打折扣,到时候他们说的话都会被当成玩笑。
青团继续说:“要知道,贺连榆可是你教出来的,就算山河派的功法一样,但是教是一回事,学又是一回事,你都教了这么久了,怎么会看不出这人就是你的徒弟,还需要用其他的证据从佐证呢。”
彭长老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反倒是贺连榆嘲笑的看向所有人说:“这点都看不明白,我还真是白叫你这么多年的师父了,若是我能掌握山河派的最高功法,如今坐在这里的就只有我,没有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老了。”
青团愣住了,他这是在说什么啊,自己明明是在好心帮他,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呢。
“住口……”
万长老一挥手,朝贺连榆发了一个光过去,只见那光束将贺连榆紧紧的束缚住,让他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司师弟,让人把他带下去关在刑仗房。”
刑仗房是专门关押死罪的弟子,一旦进去了,那就别想出来了,除非是到了要埋葬的时候。
众人听后一阵哗然,要知道山河派的刑仗房可是从来没有关押过人,他们怎么能接受呢。
贺连榆还没被带走,其他的弟子就开始纷纷求情,可是就算求情也是没用的,毕竟是万长老发话,除了掌门之外,谁都无法违背。
彭长老见目的没达成,自己的徒弟还没关起来呢,心里顿时无望了。
青团见人群混乱,然后快步的走到金桂的身边好奇的问:“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彭长老邀请你帮忙,也不能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