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横的宅邸,朱门紧闭,透着一股嚣张的奢华。赵猛率衙役们迅速将宅子团团围住,他上前一步,猛力叩响门环,声音如雷:“洪州府衙办事,开门!”
门内起初毫无动静,片刻后,才有一个恶奴从门缝中探出头来,看到是衙役,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知道这是谁家吗?”
赵猛一把推开那恶奴,率众人涌入。院内,李横正躺在躺椅上,左右簇拥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他见衙役们冲进来,先是一惊,随即跳起来大骂:“你们这群狗腿子,敢来我这儿放肆!”
赵猛怒视李横,高声道:“李横,你作恶多端,强抢民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来人,给我拿下!”衙役们一拥而上,李横的恶奴们妄图反抗,却被衙役们三拳两脚就制住。李横还想逃窜,被赵猛一个箭步上前,揪住衣领,用绳子把李横绑起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李横仍在挣扎叫嚷。
赵猛冷冷一笑:“在洪州,苏大人治下,便是天王老子犯了法也休想逃脱。带走!”衙役们押着李横,在众人的围观下,向着洪州府衙而去。
公堂之上,气氛威严凝重,堂下衙役们手持水火棍,齐声高呼:“威——武——”然而,被押解而来的李横却毫无惧色,昂首阔步走进公堂,那眼神中竟透着一丝轻蔑。
他站定后,并未如常人般下跪,而是歪斜着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对着高高在上的苏致远说道:“苏大人,你今日无故抓我,可知道我爹是谁?这洪州城里,我李家可不是好惹的。”言罢,还故意抖了抖身上华丽的锦袍,金饰玉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似在彰显他的底气。
苏致远怒目而视,呵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你犯下强抢民女等诸多恶行,还敢在此口出狂言。”
李横却仰天大笑起来:“大人说我强抢民女,可有证据?莫不是听了那老儿的一面之词,便想定我的罪?”他眼神狡黠地在公堂上扫视一圈,仿佛笃定自己能逃脱制裁,那嚣张跋扈的模样,让堂下观审的百姓们皆义愤填膺,却又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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