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多亏了你！让敌军溃败成军！”而脑海里另外一个声音说：“都是你这个死丫头坏了老子的好事！”

“呵呵！应该的！”

“我替万千将士感谢你！”

“呵呵，夜哥哥，今天你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倒下，也不拿出研制的火药？”苏青的声音冷了几分质问道！

慕容夜听到苏青的质问，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那股善良与愧疚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而此时，内心那股弑杀的性格却在疯狂地怒吼：“这小丫头竟敢质问于我，关她何事！”

慕容夜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躁动，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青儿，战争并非只靠火药取胜，其中利害关系错综复杂，我有我的考量。”可他的内心却在痛苦地挣扎，一边是不想让苏青失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残忍冷血的一面；另一边则是对自己当时决策的怀疑与那股隐藏在深处的冷酷在相互拉扯。

苏青看着慕容夜闪烁其词的样子，心中的疑虑更甚，她向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慕容夜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到答案：“夜哥哥，你我之间难道不该坦诚相待吗？你这样含糊其辞，叫我如何能信？”

慕容夜避开苏青的视线，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脑海中两种声音争吵得愈发激烈。那善良的一面在催促他向苏青倾诉内心的矛盾与无奈，而弑杀的一面却在警告他不要暴露自己的弱点。最终，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青儿，有些事情你不懂，这是战争的抉择，我身为主帅，必须承担一切后果。”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痛苦与挣扎，与他平日里在战场上的果断决绝截然不同。

“呵呵，我不懂？”苏青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对，我是不懂，曾经那个心怀天下、爱民如子的战王，如今怎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在你眼中，那些鲜活的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低贱，可以随意舍弃？”

慕容夜面露难色，想要开口辩解，却一时语塞。此时，他脑海中那股弑杀的声音却愈发张狂地响起：“关你屁事，小丫头片子竟坏老子好事！我就喜欢看血流成河，那样才刺激！哈哈哈哈……这战场之上，本就是弱肉强食，谁也别想阻挡我！那些士兵的生死不过是我霸业宏图中的小小棋子，唯有鲜血与杀戮才能铸就我的无上威名。”慕容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与内心的恶魔做着对抗。然而，那股邪恶的力量却在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让他的面容逐渐变得扭曲而狰狞，与平日里在苏青面前的温柔形象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