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阙也不管她，随她心意去吧。

只是每次经过那处的时候，总有一个小哑巴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心生怜惜，来的便勤了些，时不时接济一二。

南楚察觉到了此事，跑去那边看了哑女，只一眼她就确认了此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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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居然还敢出现在司曼面前，宁楚。”南楚笑的十分阴森，见宁楚如同见到此生宿敌，要不是还存有理智，觉得此刻动手杀人，会让柳朝阙厌弃了自己，得不偿失，她可不会轻易放过。

宁楚：“……”

“怎么？看到我就不会说话了？”南楚加重了语气，却没听到任何声音，她这才仔细地看向宁楚，不由地哼笑道：“没想到这一见你竟成了哑巴，好一个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宁楚垂下了眼睛，也觉得委屈，是她想要占据她的身体吗，她一醒来就在她身上了，她也不知道人并没有死啊。

她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不还还回去了吗？甚至变成了狗，被那人带着去干了些腌臜事，因为那地方出现了问题，也影响到了他们身上，她莫名其妙生了场病，被男人以为死了，扔到了臭水沟里，等到醒来，她又变回了人类。

这一醒，她都没开始激动呢，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臭水沟里泡着，宁楚都快被冻坏了，爬了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臭了。

没地洗澡，却因为太臭掩盖了人的味道，连丧尸都没有咬她的兴趣。

她这几个月里，形容乞丐，饿了吃腐败的食物，渴了喝路边的水，就这样她还是没有变成丧尸，她如同行尸走肉地活着。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找了个溪流洗了澡，然后换上从服装店摸来的新衣服，很有仪式感地等待丧尸咬死她。

有了人味，很快就吸引了一只游荡的丧尸，计划很顺利，只是死亡的痛苦依然慢她一步，丧尸的惨叫声，先于她的痛苦，她睁开了眼，却投入了那担忧的黑曜眼眸。

真好，再见到了你。

她好像也多了对人世间的怀念了。

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