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说了!”
秦淮茹颤声说道,要是瞒不住了,噩梦就开始了,有些事不敢想。
贾张氏也看向窗外,轻轻摇摇头......
窗外,微风习习。
大家沉默着。
晓东自从知道本来上面有个哥哥后,被严令不许提起,他也一直听爸妈话,从来不提。
但孩子终究是孩子,听二大爷开头了,他终于鼓起勇气,对着刚出来的母亲问:“妈,我哥为什么没活下来?”
小芳一时语塞,又不是从她这掉的,真不想说什么,但孩子不知道啊,晓东还以为他哥当年是她怀的呢。
傻柱说:“你哥是意外,行了,玩去吧。”
“什么意外?”
“你妈摔了一跤,别问了,你妈伤心。”
“哦。”晓东胆怯的看了母亲一眼,领着刚换好裤衩的晓夏跑了。
“散了吧各位老家儿!”
何雨析起身,朝着家里走去。
月落乌啼。
次日清晨。
保定。
张家小院。
院子大概一百来个平方,里面有三间大瓦房,门边有个四五平米新盖的小房,奇怪的是小房没有窗,而且墙壁是用大石头严丝合缝垒的。
何大清回来后,就住在他以前和白寡妇住的东屋,两个继子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让他感觉当年的选择是对的,只要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也会给他养老。
这天早晨,父子三人在小院枣树底下吃早饭。
吃好后,张大擦擦嘴,“小二,你说还是我说?”
张二媳妇挑着短眉说:“大哥咱痛快点,我可伺候够了,要不我说得了!”
说着,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看见那小房没?以后你就住那里面知道吗?老老实实待着,我们还给你换尿桶,还一天管你三顿饭。”
“你要是闹,我们就不管你,你就死在里面吧!”
何大清是谁?
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心里早就有面对这一天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