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渊实在是无奈。
他今夜过来是想要与章砚淮说说话的,却不料他一来就看到章太傅已经坐在一边,脚步一停,但是又不能走,只能硬着头皮也坐下来。
这很有必要!
章太傅抿唇,并不太领情。
凤鸣渊这张嘴从前到如今都这么欠揍,这次若不是误打误撞是淤血,他真的可能就没有儿子了!
章太傅如今哪里还有空想什么大夫郎二夫郎的,只要她儿子愿意,他能将自己所有的家产拿出来,助他嫁给那位元娘子!
所以,就算他此时很嫌弃凤鸣渊,但是还是老神在在地等着,打算听听他要与自己的儿子说什么。
他知道凤鸣渊与那位元娘子的爹关系好,而且还得到了不少消息,这几日没少与章砚淮说话。
眼见自己儿子心情一日比一日好,章太傅心里酸溜溜的。
他觉得自己作为儿子的亲生父亲,有什么是不能听的?他也要了解儿子的事情!
凤鸣渊这心机男别想排到他面前去!
章太傅想到这里就有些懊恼。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疏远,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与一个人交好,平日里就算元南绯过府来找凤鸣渊,他碰到了,也说不出什么友善的话来…
见凤鸣渊无语地看着自己,章太傅哼了一声:“你少给我说这些。
我得仔细盯着你,谁知道你又会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人!
就你那张嘴…我就没听过能有哪个爹这么厉害,将儿子给气吐血的!”
章太傅打算为自己留在这里寻个适当的理由,但是他的说话艺术与凤鸣渊一脉相承,这还没有刺激到凤鸣渊,倒是将章砚淮刺激得面色通红,尴尬到了极点。
“咳咳,爹,您别说了,那是意外,与二爹并无关系!”
章砚淮真的怕自家爹还说出些什么话来,急急打断他。
他现在还觉得非常难为情,被自己的想象气吐血什么的,章砚淮从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