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脏孩儿牵着驴傲天走来,跟白箬潇对视一眼,便直接加速朝着东方前进,没有丝毫留恋。
从坑中高人的语气中很好判断,他极有可能是在和人斗法。
在经历了望尊城的一夜祸乱之后,就连脏孩儿也深刻认识到了那种神合境之上强者的大恐怖如斯之伟力,他们不想承受池鱼之祸,就只能尽快离开。
走出二三十丈,脏孩儿忍不住回头遥望,放心不下道:“老大,咱们走了,可那葛革怎么办?”
闻言,白箬潇和吴美怡都看了看身后那团火焰,旁边葛革的尸体静静躺着,显得孤寂淡薄。
他们差点死在此人手中,可现在看见对方这甚至无人收尸的凄凉一幕,也都不禁怅然。
白箬潇轻呼一口气,道:“天下百姓无数,每个人都各有因果,他此前的所作所为,便是这般后果的因,由他去吧。”
她说的是葛革,可何尝又不是在说葛映仁呢,只是他们几人与那小男孩结下的却并非善因,今后若再遇见,恐怕也只有恶果了。
对此,吴美怡倒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她很